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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九點多起床,發現我是第一個起床的耶(不知道自己在得意什麼!!)。因為晚上要看極光的關係,活動幾乎都排在中午過後,早上則睡到自然醒。(其實跟我在台灣的生活差不多 )

我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往外看,地面鋪滿了白雪,讓我有種非常恬靜悠閒的感覺,我想這是我回台灣後仍十分想念Fairbanks的原因之一。
早餐泡了一杯藍莓茶,再烤了昨天他們吃剩的pizza來吃,吃完又烤了吐司夾cheese,好豐盛喔,感覺十分滿足。我發現我在國外的胃口比在台灣大很多耶!!  呵呵~~(傻笑)

早上Jin說要去附近晃晃,我就好奇地跟去了。我們在旅館附近繞繞,看到三台鏟雪車正忙碌地清除路面(昨晚有下雪嗎? 不然為什麼路上都是雪? O_o),十分有趣,這是在台灣完全沒有的體驗。在雪地上行走的感覺,其實跟一般路面沒什麼不同,只是要小心不要滑倒就好;還有腳不要踏入一堆雪中,不然腳會頓時變得很冷,而很難回暖(我承認我很貪玩,所以常常做這種事)。

在旅館旁邊還有一間小學,造型超可愛的,大約十一點多,我們恰巧遇上小小朋友們放學(會不會太早了?!)。一群小小朋友等著搭上接送專車,臉頰被凍得紅冬冬,模樣十分可愛。

回旅館後,我又吃了一個藍莓貝果(這是Peggy在Walmart買的,超好吃的),我們就出發前往dog sledge(狗拉雪橇)的地點。一路上處處都是雪白的景色,漂亮的不得了,我忍不住拿起相機四處亂拍(但是過了幾天後就習以為常了 -.-)。

抵達dog sledge的地方,狗狗們或站或坐在雪地上,有些狗狗已被安排在拉雪橇的隊伍中,有些則在一旁期待著。看著這些狗狗們,不停地汪汪叫,完全不知道牠們是興奮還是不爽,其實還蠻吵的(餵食時更吵,似乎是在比誰叫的大聲、誰才有得吃)。場地四處有很臭的狗便便味道,而且這些狗狗完全不是哈士奇,讓我對電影《八隻下面》(中譯:極地長征)中狗拉雪橇的幻想完全破滅

我們在等待的過程中,看到管理者正在編排拉雪橇的隊伍時,是用"拎"的方式移動狗狗,感覺牠們有點可憐;但這可能只是在我的角度看來,也許這樣是比較不會傷害到狗狗的移動方式吧!!

拉雪橇的每個隊伍會編排7~9隻不等的狗狗,乘客則是兩人一隊,最後面還站著一位發號命令的"駕駛"(一時之間想不出該如何稱呼)。當我們一坐上雪橇(?),狗狗們就興奮地(?)不斷狂叫,而要出發時,我們這隊的狗老大跟隔壁隊的狗老大打起架來了 ,然後兩隊的狗狗們就開始互相叫囂嗆聲(所以後來我們推得的結論是,牠們從一開始就在吵架,不是興奮地汪汪叫...),還得勞動四五位現場人員把牠們隔開。折騰了一會兒,我們終於出發了...

一開始狗狗們跑得好快,但不到幾分鐘,速度,越來越慢... 越來越慢... ,Jin跟駕駛聊天時,駕駛說這一趟是這隊狗狗今天跑的第四輪了(約40 miles),難怪會沒力!!駕駛還說,現在這樣的氣侯對狗狗們來說很熱(我都快冷死了),所以牠們邊跑還要跑吃路旁的冰解熱。而且同隊的狗狗們會邊跑邊打架,超級不專心的。

因為地面不平,我的臀部與Jin的小腿處被"瞪"(這是台語)得很痛,有坐雲霄飛車的feeling。有時狗狗們跑得姿勢會變得很怪,後兩腿張超開的,接著... 傳來惡臭,然後我們就會看到有不明咖啡色物體在空中飛揚。坐前座的我,很像在玩閃炸彈的遊戲,只不過我是真人操作、還加上聲光4D環繞(就是3D加上味道),不是只點點滑鼠或鍵盤而已。

因為味道超臭,加上害怕不小心嘴裡多了一種味道,我只好把自己包得跟忍者一樣。(當我秀我的忍者照給labmates看時,他們都說"這是男的吧?!" -.-)

這裡的大白天雖然有出太陽,不過天空卻有些灰灰暗暗的(跟加州的太陽不太一樣),跟四週的雪白景色搭配起來有一種灰諧的美麗。

離開dog sledge地方,我們到Alaska大學(Fairbanks分校)的博物館參觀。這所大學以研究極地動物、極光、地質聞名,透過這座博物館中的展示可以了解極光的形成、極地動物的生態、與愛斯基摩人的生活。在洪家輝先生的著作「追著極光跑」中,看到這棟博物館的興建圖片,我才知道這一棟是新館,蓋得很有特色。(不過我依然覺得博物館的規模有點小,收費10元)

晚上我們回到旅館,由Peggy掌廚、Jimmy從旁協助,我們吃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(我在晚餐前還先吃了兩片吐司... 我發現我變成豬的潛力無限)。我覺得Peggy煮得超好吃的 ,讓我想起有人說過"在國外,不管自己煮什麼都覺得好吃"。Jin說Peggy做的義大利肉醬管麵是每位留學生必備的廚藝,那我回台灣時也想試做看看。

Peggy說,因為她覺得自己沒什麼貢獻,所以她就來煮晚餐。那我咧?  我只會吃... 連飯後的洗碗都被Jin搶走了 O_o

晚上在野牛牧場(Univ. of Alaska Large Animal Research Station)等了兩個小時,雲層很厚且起霧,於是我們打算先回旅館休息,凌晨三、四點時再視情況決定是否外出。結果,只有Peggy等到那麼晚,而我則是凌晨一、兩點左右就睡死了。呵~~ (尷尬...)

雖然我已穿兩雙超厚的羊毛襪,但晚上在戶外等極光時,我的腳底仍撐不過半小時就感到冰冷難耐。(後來我們遇到洪家輝先生,向他請教這個問題,他建議腳底再加暖暖包)

我超級佩服Peggy與Jin,她們兩人會為了等待極光與拍攝,在戶外雪地上待至少兩、三小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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